围满了,水泄不通。
去报信的守城兵一回来,顿时发现不对劲儿。
这一个多时辰的功夫,怎么城墙上的状况发生了变化呢?
原本挂着人的旁边又多出了一个拉长的方形布块,布块上写着大字,像是张贴皇榜的样式,一段一段,分外清晰。 一些识文断字的人正认真为大家朗读着,“此人为户部尚书管斌之子管子昂,奸淫掳掠无恶不作,其父袒护宠惯,不加管束,那么我等义士便只得出面,为民除害。令,户部尚书管斌,年俸禄一千五百两。此番义士绑他独子,要挟一千五百万两,不过一天的时间,他尽数凑齐,赎金全在管子昂身上的木箱中,我等义士分为未取,仅以
此番,告知天下,户部尚书管斌乃贪官污吏,他所吃都是百姓们的血肉,他所享的都是百姓们的苦痛,罪恶昭彰……”
大过年的,百姓们虽然个个都是高高兴兴的出门,但是想到自己手里银钱紧缺,谁还没有一点儿为难之处呢?
乍然看到这样的消息,心里的愤懑仿佛被点燃的火种,呼的一下子就烧着了。
凭什么,有的人过年仅为几两银子都要算计来算计去,而那些贪官污吏却能够一口吃成挥毫间上千万两银子的地步。
可恶,简直是可恶!
民怨沸腾,城门周边的气氛越发的紧张。
原本就是个绑匪绑人,交人质的简单事件,最后却闹到了朝廷大员的清白作风问题上。
不到一个时辰,消息已经传到了宫里,这事儿谁也不敢轻易下结论,只得听陛下的发落。
皇上雷霆震怒,当场给皇帝请安的凌王和崎王也都惊呆了。
沈子崎心肺翻腾,当场脸色就变了,可是碍于局面不能表露,隐藏的他好辛苦。
这事儿想都不用想,一定是靳沐寒他们所为,很有可能还有简漪罗的出谋划策。
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