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人质,啧啧称叹,“我说徒儿啊,你这下手也忒重了,人家可是三代单穿的独苗儿啊。”
“啧啧啧,说斩就把人的命根儿给斩了,还上下齐手。瞅瞅,瞅瞅,这比送进宫当太监的标准都高呢,你们下手也太狠了吧。”
蹲在旁边的章鸣忍不住附和,“嗯,幅度是有点儿大了……怎么着也得给人留下一寸半寸的,是个念想不是!”
师徒俩一脸严肃的感叹,话音落却是惊起了一屋子人的笑声。
简漪罗佯装嗔怒,“耿老三,章小鸣儿,你们说话能不能掂对掂对?竟吐露些少儿不宜的,你们的徒孙、徒侄可还在这儿呢,当心教坏了小姑娘!”
丫丫一直垂着头,半边脸都红透了。
耿芒昂了昂头,“你干的就是那少儿不宜的事儿,怎么还赖上我了!”
“接下来,你打算怎么着?”徐勇问。
简漪罗摸索着下巴思索间,昏迷中的管子昂苏醒了,惊恐的看着屋内的一切,呜呜的发不出声音。
“吵死了,你再这样,我连你的喉咙一起割!”
在简漪罗的威胁下,果然奏效。
管子昂双眼落泪,可怜巴巴的看着屋内一个个人。
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,暮暮如新的从眼前闪过,
“我已经跟你父亲要了一千万两银子,给不给,就看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了。”
一千万两?
管子昂眼眸闪动,一千万两,对于自家来说应该还拿得起。
他的心很快就落回了肚子里,但站在他的角度,哪里知道他父亲的顾虑?
就在这时,楚戎匆匆从外面回来,“有消息了。”
“说!”
管子昂猛然抬起头,期盼的目光望着楚戎,希望他能够说出一些有利于自己的消息。 然而楚戎却是阴沉着一张脸,“管斌放出消息,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