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他们分明就是奉命过来堵路的。
今天这一场,摆明了是经人事先安排好,听那老头刚刚话里的意思,是冲着丞相府和国公府去的,只要于王府无害,想必王爷不会介意。
心思电转,侍从点了点头,“好,你们尽快!”
他一声令下,干瘪瘦弱的随从都放开了手。
中年男子得了希望,重新跑回到路中间,怒气交加的看着简婷音。
简婷音皱眉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我是一个被你娘亲和丞相府逼的走投无路的人。”从胸前掏出一摞厚厚的纸张,男子像是撒钱一样的将东西抛洒在了空中。
简婷音怒目,“你要做什么?”
冬日的冷风吹过,纸张随着风飘扬在天空,散落在街边的各个角落,看热闹的人手一个,还有的是两三个挤着看同一张。 “跟大伙儿介绍一下,在下应男,曾几何时也是京都大医界的佼佼者,只因一时起了贪念,想赚快钱,便着了丞相府的道,不仅害人害己,还贻害家人。都是丞相府害
惨了我,都是曹氏!”
他愤然站上了抬嫁妆的箱子,高举着从衣领里掏出来的纸张,继续抛洒着。 声音抬高八度吼起来,“十六年前,我应男受丞相府曹氏所托,暗中在怀有身孕的云麓郡主安胎药中下毒,导致郡主胎像不稳,数月后难产而死,我知道自己罪该万死
,这些年我也诚心悔过,但是丞相府曹氏,她身为罪恶的元凶,不仅仅没有丁点儿悔过之意,还一错再错,企图残害我的家人和我,她想彻底堵住我们的嘴,没门儿!”
“应男?这个大夫我听过,我娘亲重病卧床,就是吃过他的药才好的。”上了年岁的人交头接耳起来。
“是啊,他曾经可是一位名医啊,怎么一朝沦落至此呢!”
“胡说,你胡说!我娘亲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,你是被人收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