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弄崩溃了。
他的眼泪像是决堤的大坝,无声无息间,串成了珠帘。
“你的脸,怎么会?”
“女儿其实,一直戴着假面,想必这几天父亲也略有耳闻了吧?”
“是啊,听说是听说了,只当是笑话,上朝时还有不少朝臣问我,若非亲眼所见,我还以为……”
以为那群人在拿他玩笑。
“好女儿,你受委屈了。” 没问她为什么要扮丑,也不问她为什么又突然显真容了,父亲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安慰,让简漪罗的心头暖意如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