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明白。”
“我去看看任奴。”
全身消毒之后,简漪罗钻进了医馆里特别设置的“重症监护室”,就在诊室里面的一间房间,当时开馆时刻意空出来的,以备不时之需,如今竟还真的用上了。
任奴躺在床榻上,面色很苍白,但意识是很清晰的。
见简漪罗进来,他翻身就要起来,“宝,宝医……” “你先别动,若是动坏了,我的功夫就白费了。让你动的时候,你想躺着都不成,别着急。”拉过他的手腕,简漪罗开始把脉,屋内好一会儿没有动静,她突然抬起头,见任奴正在看她,“我脸上有花儿
吗?”她轻笑。
“没,没有……”任奴有些潸潸,别转过头。
简漪罗却想起了一事,“你给陛下试药,有多少年了?”
“快十年了。”
“你以前是做什么的?”
他犹豫了一番,好像不知道从何开始说起的样子。
“若是不好说,就别说了,说说你给陛下试药这段期间的经历吧。” 他眼珠转了转,回想起,“最开始我就是云游来的京都,吃了东西觉得不适,便到一家医馆看诊,当时大夫把了脉之后脸色很不好,让我到里间等着,说他的师父在这方面很擅长,可以帮我细致看看。
”
咳嗽了两声,他眸色沉了沉,“我当时也没有多想,就跟着进去了,岂料……”
岂料,这一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。 “半个时辰后,那个大夫所谓的师父来了,他正是太医院的一名大夫,给我把了脉之后,他的兴致很高,似乎碰见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一般,谎说我这病很好治,便先给我开了一副药。还当场给熬了
,端上药汤来给我喝。”
简漪罗静静听着,听到这儿已经猜到后面发生的事儿了。
想必任奴喝的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