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“这都是咱们这些做子女应该做的。”

“有些事情，二妹妹不想说，我不会逼问，直到你想说的那一天，想找个人吐吐苦水了，我随时都在这里。”

成熟而内敛的笑容从简微慈的眼角划过，这样的表情时不时都会出现在她脸上，充满着超乎这个年纪的沉稳持重。

姐妹俩陪了老夫人一个多时辰，又是讲笑话，又是聊天的，把老人家逗得笑不拢嘴。

就在她们快要离开之际，曹氏突然找来了。

她手里捧着一个托盘，像是拿着稀世珍宝一样爱护着，走路时生怕上面的东西掉了。

“这么巧？漪罗和微慈都在？”曹氏一脸的笑，捧着送到老夫人处，“这是婷音送回来的佛经，都是她每日亲自抄写的。”

很简单的开场白，却蕴含了丰富的含义。

老夫人随意翻看了两页，不太满意的样子，“抄写佛经，重在心静，她的字迹这么潦草，可见佛门清静之地也没有让她静心。”

曹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，她还是强自欢笑着，“老夫人说的是，妾也看过，前几页字迹是有些潦草，看得出她是刚到庵堂心浮气躁……年纪小，突然离开家，在所难免。”

说着说着，她就伤神起来，“不过您往后瞧，后面就好很多了，看这一页，是不是工整许多呢？”

眉梢眼见都是自豪，曹氏像在炫耀自己的作品一样，一边帮老夫人往后面翻，一边小心翼翼，生怕弄掉纸上的字。

老夫人却压根没有放在眼里，斜斜的看着，目光冷沉。

“这些，你留着给国公就是了，何必拿来我这里？”　　曹氏动作一顿，将托盘交给旁边的丫头，难为情的道，“其实，婷音今日又来信了，说是庵堂里的日子很苦，她深深的反思了此前对漪罗的态度，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，很想老夫人和老爷能够再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