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,难道……” “嗯,是我做的。”楠妃倒是承认的很大方,“当初典州一事败露时,皇后的嘴脸我还记得,如今,就是以牙还牙的时候。他那个孬种儿子,我早就看不顺眼了。只有趁着敌人最虚弱的时候拔除,才是最
佳时机!”
“母妃!你糊涂了呀!这无异于两败俱伤,为他人做嫁衣。”沈子崎怒气喷张,一下子站了起来,“儿臣现下是什么处境?太子对咱们还有用呢!” 楠妃的脸色变了,杯盏往桌上一放,“早除晚除,不都得除吗?你这般脸色是为什么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