伽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“您的意思是?”
“甚至不只一次……”
出院直接向右拐,再过一个檐廊,就是后花园,那里有一条路直通大门,“楼苍……他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他的真实年龄是多少?十多年前又跟母亲有着怎样的纠葛?
快步进屋,简漪罗取了纸笔书信一封,信是给几位师父的,想问及楼苍此人的来头。
细细算来,回京之后,她甚少给师父们写信,这一眨眼就是数个月,如今提起笔,除了谈及楼苍,她还有千言万语想要说,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开头了。
“哟?这么有闲情逸致,不睡午觉了,竟然在练字?”窗口,章鸣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他脑袋就夹在窗户缝隙里,探头探脑的往里看,长得仪表堂堂,动作却跟个溜门撬锁的小偷一样。
简漪罗径自丢了笔,打在窗卡上。
卡棍一掉,窗体垂落,某人的脑袋就被拍在了窗户下端。
“谋害亲弟啊!你要是这么害死我,可就看不到师父们的信了哦。”
“师父来信了?”简漪罗蹭的窜了上来,打开窗子接过信,一心在信封上,压根没注意窗子的动向。
结果窗扉再一次掉落,还没等章鸣收回脑袋,又被拍了一下。
“师姐!疼!”
撕心裂肺的喊声从屋后传来,古悦憋着笑,“鸣公子,别怪奴婢多嘴,您这都是自找的。”
章鸣拱起薄唇,抬手敲了下古悦的脑门,“调皮鬼!连你也欺负我。”
“臭小子你给我老实点儿,不许撩妹听见没有?”简漪罗已将信封打开,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,信分为两部分内容,总共两张纸,第一张主要是问候和关心,满满登登的都是牵挂之语。
一看笔迹就知道出自三师父,“还是那么聒噪,难怪他找不到媳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