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的,让三姨娘见笑了。”
曹氏狐疑的眯起了眼睛,“这?可不能大意啊,近来总是下雨,万一再严重了,那可怎么好?还是让潇潇给看一看吧。”
“姨娘带来的大夫,漪罗自然是相信的,不过这湿疹子痒的很,痒起来痛苦难耐,刚刚小丫头喂水的时候一不小心碰了我,痒了好一阵,只怕若是把脉的话……”
她笑了笑,继续道,“姨娘不过就是担心我这病,已经请大夫看过了,也开了药,想必过几天就会好的。”
曹氏下意识看向女医潇潇,见她神情有异,不由暗自欣喜。
来林香园之前,她就嘱咐过,进屋之后只要看出简漪罗是什么病即可,如今看潇潇的表情已是观察到了根结。
越发闻着屋里的药味恶心,既然目的达到,也就没有必要久留,曹氏掩了掩嘴。
“我们也不耽误你休息了,可记得要好生服药,不能再大意了,我这就去回禀了老夫人,让她放心。”
毫无形象的跑出屋子,曹氏长舒了一口气,给潇潇女医使了个眼色,快步出了林香园。
她们刚走,伽画就回来了,“小姐,您说了什么,让她们突然之间撤的如此干净?”说着,递上来一条湿帕子。
简漪罗接过,慢慢将手涂在手背和脖子脓泡上的颜色擦掉,露出原本发白发黄的水泡。
“没什么,请君入瓮罢了。只怕林香园还没个消停呢,我现在这个样子,在国公府根本没法养病,得想个法子,出府去。”
擦完了伪装,她慢慢躺下,声音里满是疲惫。
伽画这才反应过来,小姐是故意将伪装之后的脓泡露出来给曹氏看的。
请君入瓮?可是小姐究竟在谋划着什么呢?
母女俩浩浩荡荡回了院子,热茶捧在手心,满含期待的听着女医潇潇的判断结果。
“什么,天花?”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