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说你三个月前在何处吗?你敢说没有去过北疆?若非你千里迢迢运送过去的炸药,我们靳军不可能损失那么多兄弟!身为南岳子民,为了个人私利就置浴血沙场的兵将们于不顾,你还是人吗?!”
赵阳气的浑身颤抖,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坐起来,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陡然滑落,他脖颈上的毒脓和被脓血浸湿的衣衫露了出来。 所有人哑然失色,因为从来没见过这么狰狞的伤口,比之阴沟里的蛆虫还要让人作呕,几位小姐甚至忍不住,连连作呕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