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也挽救过你的名誉。”
她翻了个白眼,“谁成想瞎猫碰上死耗子,你以为我愿意啊?”
“就算你自诩为瞎猫,本王也不是什么死耗子。”靳沐寒的手落在匣子上,漫不经心的摸索着,“若是你能答应婚期暂缓,本王倒可以考虑考虑。”
简漪罗狐疑眨巴眨巴眼睛,“你弟弟回来了?”
虽然靳慕阳只身在外,但若国公府这边一味的催促,婚期的事情便缓不了,靳沐寒并不知道简漪罗对婚事的态度,所以才会有此一说。
简漪罗却是参透了一二,“你弟弟,该不会有什么事耽搁着,短时间回不来吧?”
……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儿,得放一挂鞭庆祝庆祝呢!
靳沐寒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,“机会仅此一次,再晚可就没了。”
“你不会耍我呢吧?”
“本王的东西在此处押着,为何要无故耍你?”
东西?
简漪罗思索间,想到了自己手里唯一一件他的东西,陡然一窘……裤衩?
“你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?!婚期的事情就这么定了,成交!”
靳沐寒嘴角一抹诡异的笑,飞快即逝。
沉静下来之后,她打开了匣子一角的暗门,开始照着章鸣信纸上的卦语念,“坤土乾金开一门,艮土午火开三门,子水酉金开五门,对准阴阳……”
打从记事开始,简漪罗和章鸣就开始背诵卦语,流利运用程度跟十以内加减法的运算差不多。
不过每个机关都有其信宗的卦本,无凭无据是很难解开的。
简漪罗试了小半个时辰,就在她屡试不对,打算放弃之际,咔咔两道清脆的声响从古匣内传出。
靳沐寒目光一凛,专注看向匣子。
简漪罗立刻松了手,像是再碰那匣子就会触碰机关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