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鸣最近给你消息没?他没准对这东西也有印象。”
古悦将巾子洗了洗,递给简漪罗,“许是找到什么好玩的地方,流连忘返了。不过,鸣公子前几天倒是送消息过来,打探到端木一族的事情了。”
简漪罗眼眸闪亮,“端木一族?”
“上次您从王府回来,说到端木族有古怪,奴婢就留心着,给鸣公子递了消息,刚好他在北疆地界有熟人,托人一打听,正好有了消息。”
“怎么样?” “这事儿的确很蹊跷,关于那封招降书,据说当时北疆王是应下了的,还大赞王爷是个好人,不想,几天之后,他们却递了个拒降书到我军军帐,与此同时暗中对靳军发起了攻击,靳王一气之下才会出
兵剿杀,当天夜里,连同北疆王在内的千百名端木族人殒没,仅有几十人侥幸逃脱。本来胜败已定,结果反过头,端木遗族却放出风说王爷冤枉他们,出尔反尔。”
简漪罗白玉般的手指摸索过匣盖上的翡翠,一股微凉漾过指腹。
“若是端木一族当真有不臣之心,正大光明举旗反南岳才是正道,既接招降书,又背地里出反招,这样夺来的自由,就算将来攻成,也会被人诟病。”
正常要做大事的人,不会这么做。
“怎么琢磨都像有人在背后捣鬼。伽画?靳沐寒在朝中,有什么死对头吗?”
门边的伽画摇了摇头,“王爷平日里独来独往,不过大臣们都知道,时间长了也就不当回事儿了,若说死对头,一时间还真说不上来。”
朝野之事,瞬息万变,以后与曹家相对,力量制衡一定要拿透了才行。
“也得慢慢搞一些消息渠道了。先吃饭吧,吃完了去给老夫人请安。”
“今天三夫人母女就要解除斋戒了,想必老夫人处,必定很热闹。”古悦说道。
说是去请安,简漪罗却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