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林爱国临时改变了主意,“不过去看看也行!正好也马上来到年了,看看过年咋过……”
林爱国想到去年去沟里过年的事,眉头皱得死紧。
他有儿有女,结果去年没有一个在跟前儿,林春那小子一竿子去当了兵,林夏三个也躲起来找不着人,生生的被弟弟林爱业一家看了笑话。
如果不是老太太在沟里不得不去,说实话他还真不想上去过年。
林爱家没有那么乐观,“大哥!我前阵子不是跟你说了吗?我跟宏美正好去市里买东西去了林夏那,我原本寻思劝劝和,结果林夏那孩子油盐不进啊,所以你这去我估计……”
她后来还被女儿给埋怨了一通,说她不该掺和这些事。
可这是她亲大哥家的事,她不帮着点,还有谁能帮着……
西屋里,钱春丽看着躺在炕上累的直哼哼的儿子心疼不已。
“强子!你哪块难受,妈给你拔几罐子?”她知道抬大木头的活不轻省,当时只顾着想进贮木场,缺人的工种暂时只有这个。
她原本想的挺好,想着先进去了再说,慢慢的让林爱国找人给调岗。
谁想到,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,现在林爱国恨他们恨得紧,调岗更是不可能。
而且有林爱国在那个单位里,他们就算是自己想找人都不行。
林强咬牙哼声说道,“不用!那帮瘪犊子他妈的不得好死!”
一个个的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使总调理他。
钱春丽瞪大眼睛,“他们还欺负你?”
这是最让她觉得痛心的地方,自从儿子拘留回来到单位上班就开始受欺负。
可她能咋办呢,没有认识的啥狠人,她哥他们也帮不上忙。
林强从炕上爬起来,他侧耳听了听东屋有说话的动静,才小声跟钱春丽说,“妈!我真不想上这个班!每天挨累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