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的温水,再次躺下立刻觉得好受多了。
她心想就是那香脂在后背油腻腻的不咋得劲。
林秋看到林夏喘气好像都不像之前那样粗了,这才放下心来,也脱衣裳上炕躺下。
林夏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。
林秋坐在炕沿边,一看她醒了马上过来问,“姐!你咋样,还难受不?”同时还不忘给她倒上一杯温水。
她早上起来摸摸她姐的脑门觉得不咋烧了,才真正的松口气。
林夏接过水杯,“没啥事!就是嗓子眼冒火,发干!喝点水就好了!”她试试不咋烫,大口大口的喝干了。
等觉得嗓子舒服多了,林夏才问,“大哥他们俩呢?”
“冬子去上学了,大哥去买酒!他怕你到啥时候还发烧没有酒!”林秋跟她学之后劝道,“姐!这回你可好好歇歇吧,别急着去卖货!
我看你这次生病,也是你最近太累了,哪有闲着时候啊!”
“行!我等彻底好了再去卖!反正这次上的纱巾少,那些发卡啥的也没有个季节性,等等也没事……”
林夏自己也明白,她确实有些过力,三天两头的不是往山上跑,就是坐火车折腾,啥好人也扛不住这么造。
她昨天后来又发了烧,除了感冒,也有因为她大哥的事着急生气的关系。
就这样,林夏在家里养了三四天,后来除了头还有点疼,咳嗦几声以外也没啥大事,她打算第二天出去卖货。
这次上的纱巾不多,主要是发卡和发箍,虽然没有季节性,但还是早卖出钱来的好。
林夏除了想去地板块厂,如果卖不完的话,还打算再跑跑别的厂子。
她想到赵大娘那天来给送萝卜丸子,这回病好了,等有功夫了也打算去她家看看,原来生着病,她也不敢过去,怕把她小孙子给传染上。
林夏却不知道,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