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海冬青和凤雪汐相处了几天,已经熟悉了她,在她手上格外乖顺,机灵的小眼睛瞅过来瞅过去。
凤雪汐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它的羽毛,忽然很佛系的说:“谁天生都不是被奴役的,它活的好好的,凭什么要给人做奴?”
“话不是这样讲,弱肉强食,这是祖上的规矩…”潇瑾看着海冬青实在欣喜,眸中流露着不舍,不厌其烦的劝说。
他话还没说完,便被凤雪汐打断了,“别和我讲规矩啊,要按规矩,我现在就该把你打出去。然后再附带一纸诉状,到刑察史司去告你夜闯闺房,图谋不轨!”
很显然,在海冬青的事情上,她没有谈兴。
潇瑾看看她,又看看海冬青,几次欲言又止,面皮微微有些发红,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看着他纠结的表情,凤雪汐马上意会,“别多想了,我不会把它送给你!”
她的断然拒绝,让潇瑾愈发感觉无地自容,俊美的脸庞飞上两团暗红,干笑了一声,“要不要这么机智?本皇子还没开口呢。”
凤雪汐轻笑:“若是死物,送你也无妨,可它是活的,和人一样有思想有感情。你会把红月送人吗?”
她的反问,引起了潇瑾的沉思,不过几秒,他便想通了。
红月跟了他那么久,别说是送,就是有人肖想一下,在他看来都是罪大恶极。
他轻摇着银骨扇,淡然笑道:“是我俗气了。”
这个话题就此揭过,他想起来此的初衷问道:“皇叔他有没有为难你?”
他仔细的打量着她,想看看她有没有哪里伤了碰了。
提到潇疏珏,凤雪汐怔了下,很快恢复自然,“为难…总是会为难!不过,他是个讲理的人,据理力争,我又没犯什么错,他也不会将我怎样。”
她的话三分真,七分假。
潇疏珏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