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就算是她辞退了佣人，这些人还能心存怨恨找她报复？这些佣人撑破了天能有什么能耐报复她？

“这个许亮在如今四十九岁，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，而二十八年前，他作为一个实习医生，就是在顾家的医院里实习的。”助手把调查的结果说出来的时候，白灵犀这样轻蔑的情绪没有了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白灵犀不能淡定了，看向助手问道。

宫睿皱起眉头，说道：“再仔细的查一查这个人！还有他的朋友，在医院里跟他走的近的这些人，都说仔细的查！”

他不相信这是一个人能做到的，当然这个许亮做主治医师多年，十万元收买李丽的钱还是能拿出来的。

但是在二十多年前偷走宫睿的计划中，那么严格的把手下，一个人是绝对做不到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的。

再说了，当时顾霆霄调查的时候一直以为是记恨顾之尧那边的人，而且从宫睿的养母一直给他灌输跟顾之尧有仇的思想，也算是证实了顾霆霄的猜想。

后来他们也没有继续去查这年代久远的事，反正已经是既定事实，而且当事人也去世了，他们就没继续追查。

现在看来，他们当时的调查方向很可能是大错特错了。

最开始许亮还顶着压力不说，直到宫睿跟他说，如果不交代，那他就回去找他母亲问问当年的情况。

许亮一听他们说要去找他母亲，立刻就绷不住了，说道：“你们别去找她！”

至此，这个跨越了将近三十年的谜团终于解开了。

这一切都要从白灵犀年轻时的骄纵性格说起。虽然在外人看来，她一直都是个温文尔雅的大小姐，可是只有在白家工作的人才知道，白灵犀的脾气有多怪异。

虽然后来她发疯跟受到了顾之尧的刺激有关系，但是也可能是从一开始就有了这个危险的因子在身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