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还有的人在死前会求饶！”

“对了，还有像你一样，死前还傻乐的！不过在你之前，我还没怎么遇到过，老许可能遇到过吧！”

萌萌一说起这个就可起劲儿了，掰着手指头给艾寒细数各种人死之前的反应。

听得艾寒脑子都懵了，这个小丫头到底是杀了多少人啊？

“萌萌，你这样不行啊！你得去上学！”

艾寒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给萌萌找个学校了，趁着她年纪还小，现在应该还来得及。

“团长，你喜欢上学吗？”

这一句话倒是把艾寒给问住了。

说她不喜欢上学么？她喜欢，在别的孩子都上幼儿园的时候自己却不能去，就天天背着寒楚莹给她买的小书包，自己一个人玩过家家上学的游戏。

说她喜欢？可是她这辈子经历过的最黑暗的事，全都是在学校遇到的。

“团长，你说话吖！你喜欢上学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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