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却流转着一丝异样的神色。
就是这丝异样的神色,让我往他身边退开了一步,隔开了距离。
现在的我和他,需要控制距离。
“你不是在出差吗?”坐上刚刚有人给宫泽开来的车,我问道。
“我的医院,我会让它出事吗?”宫泽开动着车子道。
我嘴角一抽,“那么,安老头的事你知道?”
“他祸害了他的很多学生。”宫泽回答。
“所以,你对他不屑一顾,并不单单他当年是你妈的心理医生?也就是,他进入医院,是因为他认识董事会的什么人,才进的,然后成立了心理科,他就在医院有了落脚了?”我道。
“那种人,配跟我说话吗?”宫泽鄙夷道。
我很赞同的点头,“那你准备怎么处理他?”
“他在办公室做的事,我已经把视频给了董事会,想必他们会裁决他的。”宫泽道。
我拧了拧眉头,“田地疗养院的事呢?”
“疗养院其实是个好项目,董事会的那些人不会放弃的。自医院成立以来,并没有带来多大的营利,他们怎么会甘心。”宫泽冷哼道。
我只觉的复杂,“那,那我继续给田地做事?”
“你自己的事,你自己决定。”宫泽看着前面的路况,侧脸的轮廓一片冷硬。
一直以来,我自己的事,都是我自己决定的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做决定的时候,竟然会想问他?
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现象。
宫泽把我送到家门口就走了,本想请他喝杯茶,可好像不需要。
我妈看我一身湿透了,担心的问我怎么了。
我就说不小心跌进了水池里。
当晚,我发烧了,烧的迷迷糊糊。
这烧算不算是拜宫泽所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