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我突然觉的疲惫不堪。
下午陆北没有来诊所,我发信息跟他说我回了诊所时,他跟我说,他在谈大单。
陆北的业务能力还是不错的。
也很有经商头脑。
如果不是陆然的事,还有上次被地下势力弄走的钱。
他应该不会处于这种窘迫的境地。
可我一直没有想通,陆然那次泄露宫氏员工心理健康的资料,还有他和地下势力的交易。
他最终得了什么?又为什么那么想要扳倒宫泽。
这段时间他是沉淀了下来,还是……
我不敢继续想,他的心思从来都不简单,我也从来没有看透过。
下了班,我在去医院的路上接到了红姐的电话。
她让我送点止疼药给她。
我在门诊拿了些止疼药,匆匆赶到夜场。
红姐面色苍白的坐在休息室。
我倒了杯温水,拿出药递给她。
“你应该回家好好休息。”我叹了叹气道。
红姐虚弱的摇了摇头,“你是不知道,这夜场有多残酷,如果我离开一天,明天这个位置就不是我的了。”
红姐家里的情况我是知道的,她爸妈残疾,她哥哥和弟弟好吃懒做,还惹事生非。
她们一家子,全靠她一个人撑着。
如若离开了赚钱快,赚钱多的这个夜场,她拿什么钱养活一家子。
“那你也得好好照顾自己啊。”我从包里拿出一包红枣,递给红姐。
红姐接过,很感激道,“谢谢你啊林医生。”
“你客气了,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,其它的什么事我也帮不上。”我拍了拍红姐的肩膀。
“这就够了。”红姐晃了晃手中的红枣。
“好了,我先走了,你自己多注意。”我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