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解释完,我打断她的话,“我没有爸爸。”
大男子主义的林振海脸色也黑了起来,“林子涵,我是你爸爸,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,对,我是做错过很多事,可我在改,我以后会对你们母女加倍的好的,你应该给我机会。”
我嗤笑了一声,“给机会?林先生,你这次接近我妈,是什么意图?干脆说出来吧,省得浪费你演戏的时间。”
“林子涵,我是你爸,你需要这么灼灼逼人吗?”林振海怒气十足的盯着我。
我好笑的看向我妈,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妈,希望后果是你能承受的。”
我妈闪躲的不敢回答我,我转身出了病房。
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,我恍惚又迷茫。
是我太失败了吗?
那么珍惜的友谊,说没就没了。
而时时叮嘱自己的妈妈,到头来,却不及林振海的一个出现。
“不要命了吗?”突然,我的手臂被拽住。
我恍然的扭过头,宫泽那张冷峻的脸上竟然有一丝担忧。
再看看自己所站的位置,我什么时候往马路中央走了?
宫泽把我拽到了路边,这才松开手,声音低沉道,“怎么了?”
就是他的这句怎么了!心底压抑的那些委屈,一下子喷发,我眼眶瞬间湿润了,却只能狡辩道,“没怎么。”
“你有什么委屈可受的。”宫泽徐徐道,他就站在我面前,挺拔的身躯挡住了这琉璃的夜色。
“是啊,一直被委屈压制的是宫先生。”我道。
宫泽漆黑的眸子一沉,“你是想说,我和她之间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,刚刚谢谢你,我走了,再见。”我神情恍忽的低下头,朝着路边走。
“人有时候太倔强了可不好。”宫泽坐进他停在路边的车里。
我倔强了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