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霸气,孤傲,狂拽,引人沉堕。
他如刀锋般冷漠的目光紧锁着阿史那弥真落荒而逃的背影,沉声言之,“今日,你们谁都别想逃。”
歘歘歘——
君墨染挥袖间,天牢甬道两侧的跃然烛火便被尽数熄灭。
阿史那弥真警铃大作,撒开了腿,疾如霹雳列缺,卯足了劲儿,往天牢外冲去。
伏在阿史那弥真肩头的敖澈见状,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挣扎。
倘若,他再不做出决断,即墨止鸢和豪情万丈的阿史那弥真都有可能惨遭不测。
深思熟虑之后,他耗尽全身气力,挣开了阿史那弥真孔武有力的臂膀。
“敖澈将军,你做什么?”
阿史那弥真急得火烧眉头,见敖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他添乱,语气中透着不满。
敖澈并未回话。
他乍然回眸,定定地看着即墨止鸢,好看的仰月唇向上勾起一抹赏心悦目的弧度,“春心莫共花争发,一寸相思一寸灰。”
即墨止鸢眸色微动,似是感知到敖澈此时此刻的心中所想,心乱如麻。
她红着眼眶,本想开口留住敖澈。
可她终究是个贪生怕死之人,万万下不了同敖澈共生死的决心。
敖澈猜透了即墨止鸢心中所想,轻声道:“这段时间,给你添堵了。”
他其实都知道,即墨止鸢从未爱过他。
只不过,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。
他每一次碰她,她都会将眼眸闭紧,从不肯睁眼看他。
甚至于,每每他沉沉睡下,她都会轻悄悄地起身,在浴池中疯狂地搓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。
饶是洞悉了一切,敖澈依旧无法狠下心肠,将她抛却。
说来也是可笑,始于情蛊的一段虚情,竟会演变成至死不渝的真情。
“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