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等不了那么久!
百里河泽洁癖深重,一想到凤无忧怀上了君墨染的骨肉,他就恨不得徒手掏出凤无忧腹中野种。
思量再三,百里河泽终是狠下心肠,对稳婆下了死命令,“速速动手!不过,你要是敢弄疼她,本座必定会在你身上剐上千刀万刀。”
眼看着稳婆的手已朝着凤无忧的裙摆处伸来,凤无忧无计可施,只得蹬着双腿,将她一脚踹飞。
砰——
稳婆应声倒地。
不过,凤无忧见稳婆心存一丝善念,并未对她下死手。
“哎呦喂——”
稳婆疼得龇牙咧嘴,她正准备从地上爬起,脑海中灵光一现,又“砰”地一声仰躺在地。
也许,她可以屏息闭气佯装身死。
如此一来,她便无需违背着良心,做那伤天害理之事。
百里河泽见稳婆了无生气地横躺在地,怒火喷薄,“没用的东西!”
正在此时,凤无忧突然轻笑出声,尤为轻便地挣脱了百里河泽的束缚。
过去的数个时辰之中,凤无忧一直在默默地参透着玉阴阳赠予她的《太吾绘卷》。
即便,她并未随身携带《太吾绘卷》。
但她依旧凭着过人的记忆力,努力回忆着卷宗中晦涩难懂的内功心法。
终于!
数个时辰的功夫没有白费。
此刻的她,已熟稔地将体内浑厚的内力调至腹部之上。
短时间内,即便是飞花玉笛,也伤不了她腹中胎儿。
百里河泽眸光微闪,错愕地看向凤无忧,“你既有实力摆脱本座的束缚,为何直到此时此刻,才愿意显山露水?”
凤无忧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,她岿然不动地站在百里河泽身前,冷声道:“自然是为了将你一举狙杀。”
“就凭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