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逃什么?”
“您还不知道吧?长乐坊就是一家黑店,吃人不吐骨头。您虽贵为东临摄政王,若是还不出钱,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。不若,我们……”凤无忧说至一半,见君墨染依旧气定神闲地靠在榻上,才发觉自己又一次被他耍了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气冲冲地行至榻前,厉声质问着他,“为何骗我?”
“本王何曾骗过你?”
“您家财万贯,怎么可能一下子输光家产!”
君墨染徐徐开口,“凤无忧,你何时听闻本王说过输光家产这类话?”
“那你怎么将我抵押给了长乐坊?”
“长乐坊乃本王名下赌坊,你既愿意将自己抵押给本王,不就是等同于愿意将自己抵押给长乐坊?”
凤无忧眨了眨眼,做梦也没料到君墨染竟还开起了赌坊。
这么说来,不日前她被长乐坊里的护卫追得满街跑,也是拜他所赐?
思及此,凤无忧心中更为不爽。
“摄政王,你还我银票!”
“本王何时欠过你?”
“我从长乐坊里赢得的百万银票,是你派人截下的?”
君墨染才忆起这么一件事,缓声道,“是有这么件事。”
“敢作敢当,还算是一条好汉。”
凤无忧稍稍缓和了语气,直截了当地伸出手,在他跟前晃了晃,“给钱。”
君墨染骨节分明的手,轻扯着领口,乍泄大片春光。
他遽然起身,朝凤无忧顿步而去,“凤无忧,你趁本王熟睡之际,上了本王的榻,这笔账,该怎么算?”
“胡说八道!明明是你将我掳来的。”
“怎么,睡了本王,不想负责?”君墨染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,强大的气场压得凤无忧喘不过气。
凤无忧略略心虚地往后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