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她的耳垂:“解药的事,我要谢谢你。”
“啊?”傻妮抬起头来。
她为他的话惊讶,所以抬头也很快,额头飞快擦过于渊的下巴,之后,两人目目相对。
夜色下,于渊的眼睛里含着微光与温存,在那边微光里的中心,又装着一张小小的,惊讶又羞涩的脸。
他的眼角轻轻向外延伸一点,唇线也轻轻抿了一下,笑意跟着溢了出来。
他捏着傻妮耳垂的手指,往里面移动些许,指腹便碰到了她面颊上。
之后,又移到了她小巧的樱桃似的唇角处。
只是轻触一下,怀里的人就明显震了一下,看着他的眼神也迷蒙起来。
于渊把头偏过去,温软的嘴唇凑到她的耳畔,似贴未贴着她的耳骨,轻声的,似哄似叹地说:“大公子觉得,此行甚有收获。”
傻妮:“……”
她的脑子此时已经糊成一团,根本弄不清他说这话的意思,可又好像意识到些什么,于是脸颊更红了。
从腮边红到耳根,顺着耳根往下,如果此时把她衣服褪去,应该会像一条红鲤吧?
她想到这里,心中蓦然一跳,胸口顷刻间烧起了一把火。
怎么,怎么会想到这些?怎么会想到要把衣服褪去?
可,未等她分辩出自己为何会这样,唇角已经被两片柔软的东西轻压住。
傻妮抬起眼皮,就看到于渊放大的,亲近的脸。
头脑里“轰”了一声,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屋里的灯,不知何时已经灭了个干净,整个院子里都沉在黑暗与静谧里。
山头上的弯月,早已西斜而下,藏到了树的后面,把本来就朦胧的月色,弄的更加迷离而暧昧。
篱笆墙边缘的两个人,久久站着,被微光拉长的影子,重叠在一处,唯美又隽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