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客们早忍不住,纷纷在下面议论:
“这老太婆,一把年纪了,竟是如此歹毒。”
“可不是,本来就是他们家有错在先,把一个傻女儿嫁给天秀才,现在却硬要逼着人家就范。”
“也是天秀才品德至上,才情卓然,连老天都在帮他,让那狗儿替了他的命。”
“可不是吗,善有善报,恶有恶果,丁老太家境虽好,可家里人一个比一个惨。”
“对呀,后辈里净出傻子,这可比把她的家财掏净还惨呢。”
“……”
台上吴秀才已经把一截说完,扇子一展道:“今日就说到此,要知丁老太后续如何,请听明日分解。”
众人意犹未尽,可他们天天在此听书,也知道此时吴先生不会再往下说。
就三五群地围在一处,讨论着故事的情节,推测着第二天的发展。
有见过世面的,就说了:“这丁老太,虽是乡间婆娘,可这办事手段不知阴狠多少。”
“这倒是,乡间婆娘们胡闹的多些,要论心计,还真比不那些高门富户里的夫人们。”
从安公主把手里的茶盏放下,边上不小心溢出来一点,她便顺势将那滴水划开。
一直注意着主子动向的白云平,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。
却也没急着起身,把自己面前的茶水饮尽,才往楼下走去。
谢卓没动,依然站在从安公主旁边。
白云平找了茶馆的掌柜,带着笑意说:“贵地的书说的真是意犹未尽,只是我们初来乍到,没有听全,不知能否请说书的先生单独说一场。”
说着话,已经将一绽银子放到了茶馆掌柜的面前。
银子都到了,掌柜的那有不从之理?
不动声色地将银子一收,也陪着笑脸问:“不知这位爷要在哪儿听,要听那一段,我好让说书的先生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