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耗,对他是巨大的,哪怕这次的时间没有过去长,但还是需要静养。
傻妮在太阳底下睡了大半天,这会儿倒是不困。
待于渊睡实了,她就把他的手拿过来,细心把上面昨晚劈树时,留下的伤口清理一遍。
昨夜天黑,她又全神贯注应付着于渊的狂症,别的都顾不上。
此时再看他手上的伤,心疼到不行。
他的手掌很大,有些薄,指尖又细又长,皮肤白到没一点血色。
但此时两手掌的下方,从小鱼际一直到小拇指的侧面,全部都成了青紫色,手背上也有很多擦伤。
伤口出血的地方,倒是结了痂,但又青又肿,看着都叫人疼。
傻妮捣了草药,用药汁细细把所有伤口擦遍,又找干净的布条包起来。
然后,再检查身体别的地方是否有伤,直到确认没有,才稍稍放下心一些。
出来时,庆福的妻子已经把饭又给她热了一回。
“夫人,快吃点吧,您这都一大天没吃东西了。”
傻妮朝她笑笑,很是感激。
就着炒野菜吃了半碗饭,又喝了两碗凉茶,傻妮的精神更好了一些。
见庆福和他的家人,都围着她,样子还是十分担心的,就又耐心地跟他们讲了一下于渊的事。
就是把他的病,圆的更合理,但关于中毒却是只字未漏的。
庆福听完,十分感慨:“难怪爷会住在山里,我先开始还以为他也是猎户呢,没想到是为了养病。”
傻妮点头,不忘提醒他们:“他这病发起来吓人,他又个极爱面子的人,不愿让人知道,所以昨晚才跑到外面去。
您知道也便知道了,可千万别往外说,不然他该难受了。”
庆福和家人赶紧保证:“夫人放心,我们定然不会往外说一个字的,也让爷放心,你们尽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