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大人。”
傻妮看了一眼于渊,把眼垂了下去。
那车夫说:“现在朝廷也是厉害,小孩子都成逆党了,也不知道他们能干什么事?”
于渊不咸不淡地开口:“这种事,谁又知道?”
见车夫摇头,他才似是不介意地问:“你们平时都这样说朝廷下来的人吗?也不敢他们听见?”
车夫明显顿了一下,随即又笑了起来:“爷,也就是路上无聊没事跟您说说,真遇到那些穿官服的,咱们谁敢说话呀。”
于渊道:“现在世道乱,还是少说话的好,问什么都不知道,岂不是更好保住性命?”
车夫想了一会儿,总算反应过来,把身子扭到后面,连连向于渊道谢:“爷,多谢提点,以后小的一定管好嘴。”
嘴快的人,还真不一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,就能管住。
但他们既然是车夫,在外面跑的多了,见的人和事也多,对于于渊的提醒,还有眼下的形势,也是有所了解,应该会起到一点作用吧。
之后的行程里,车夫的话果然很少。
把两人送到目的地后,又朝于渊掬了一躬,却并未看他的脸。
直到两人走远,那车夫才抬起头,往他们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,折身而回。
坐了两天的马车,夜里又宿在客栈里,于渊的身体已大有好转。
而他们落脚的地方,离南郡府只有半天的路程了。
于渊倒没急着过去,带着傻妮在街上逛。
他们重新换了衣服,穿的跟这里的老百姓一样,最多算是长的好看的老百姓而已。
两人逛了多半日,待到夕阳西下,才出了镇子,踏夜往南郡府而去。
傻妮跟着他走夜路习惯了,也不觉得怕。
只是她脚步慢一些,于渊便牵了她的手。
牵手两人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