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,想发火又不敢,只得尽快躲她远一点。
站到台阶下面,才说:“他平时不这么叫,可也没叫过她这个名呀,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。”
说完,才弱弱地,有些抗议地道:“你为什么又揪我耳朵,耳朵都被你揪长了?”
“那正好让你长长记性,看你还欺负小姑娘不?”白苏毫不客气地白他一眼。
沈鸿:“……”
他哪还敢欺负小姑娘?他现在老远瞅见小姑娘都得绕着走,惹了这一个,已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,估计一辈子都别想出头。
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。
屋内的于渊,亦有同感。
沈鸿他们是被他轰了出去,傻妮也还紧巴巴地看着他,并不挣扎,也不动。
可他的脑子确实已经清醒了。
这种毒,包括这种药的原理,他现在一点也摸不清楚。
似乎一点规律都没有,想什么时候犯就什么时候犯,想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醒。
他也完全找不出,自己脑子乱的原因,更不知道为什么又清楚过来。
只是现在两人叠在一起,他身上还未穿衣服……
这情况真是……
想了半晌,才想起自己连手都没松,还拽着人家,连忙把手抬起来。
一时间像耍了一个大流氓,窘迫的不行:“那个,刚才我一时糊涂,你快出去吧,换身衣服。”
傻妮这才动了一下。
浴桶其实挺大的,于渊一个人在里面绰绰有余,可两个人在里面,就嫌的拥挤了,傻妮起身的时候,难免会碰到他。
于渊:“……”
当时为何要把她拉进来?是真的想把她淹死吗?
他遮了自己的脸,把头转过去。
然而傻妮此时此刻根本没想这些,心思全在于渊的病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