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新的,药也尽快配了起来。
这次准备的时间足,把药也熬的时间长一点,还有空慢慢等凉了。
于渊也趁着这几日,把身子养养好。
是真的养,傻妮一天给他吃四顿饭,半夜要是饿了,还要再加一顿,而且净是好的。
有时候半夜大小宝醒来,闻到院子里的香味,都要吸两下鼻子。
早上起来,枕头上都被口水流湿了。
不过他们很懂事,白天一点也不跟于渊抢吃的,有时候傻妮看着他们眼馋,也会多做一些,大家一起过把嘴瘾。
已属奢侈,要知道外面很多人连饭都吃不上的。
如此养过几天以后,找个了个风平浪静,艳阳高照,连门外逃难者都不再来的日子。
由沈鸿把浴桶放好,牛林烧水,白苏下药,傻妮亲自服伺。
把于渊从他的屋里请出来,挪到隔壁院子,进了一个前后都通过风,此时门窗已紧闭的屋子里。
浴桶里倒了药,热水蒸腾出热汽来,把整个屋子都弄的雾蒙蒙的。
屋内别的东西也都清理干净,连床铺都没有,里面只有这一个涌桶,摆在屋子的正中间。
傻妮先往前走了几步,伸手试了试里面的温度。
“不热了,你现在下去吗?”
于渊微掀了一下眼皮,瞅到她的一瞬间,就垂了下去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见傻妮把布巾拿过来,人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,只得又说:“你去外面等吧。”
傻妮垂着脑袋,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一样:“二公子说,得有人照顾着才行。”
“那叫雁之过来。”
于渊也走上前,用手试了试浴桶里的药,并没有上次发病时的疼痛感,多少放心一些。
夏衣单薄,白苏那边也说,把衣物褪了,要比穿着的药效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