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黑,手指尖也是黑的,大概是被人毒死的。”
“是谁毒的?”傻妮问。
沈鸿答:“他回家之后才死的,应该跟丁家的人有关吧?”
准确地说是跟丁老太有关,因为丁老头回来就没见过别人。
事实上,沈鸿也已经确认了,只是不好跟傻妮直说而已。
这事他表现的过于热心,就会令人起疑,大嫂不傻的。
不过他婉转这一下,傻妮还是听得出来。
她也没有再多问,只是过半晌,才道:“二公子,你是学医的,能看出他中的什么毒吗?”
沈鸿又被问愣了。
他压根没想到,大嫂在这个时候会关心这个话题。
但于渊跟着来了一句:“是你看的,还是别人看的,如果不确定就现在再去看一次。”
沈鸿:“……”
你们夫妻两个有毒吧?
现在人都入棺了,就摆在灵堂里,那么多人看着,你们叫我去开棺验尸?
这是什么哥嫂,就是嫌他碍眼,借机想弄死他吧?
可怜他是,红线牵成,媒人碍眼,心酸又心凉啊!
语气都不好了,带着浓浓的不满:“我没看,我哪儿看的着?是别人看的啦,听说好像是断肠草。”
断肠草很毒,但并不罕见,南梁境内的山间地头,时有看到,北盛这边虽稀有,但听的人也很多。
医书上更是有记载,所以傻妮还算熟悉。
她点点头,轻声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沈鸿:“……”
什么意思?知道了?知道什么?
沈鸿转头去看于渊。
于渊的眼神嵌在傻妮身上,眸光沉沉,深不可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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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丁老太,狼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