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上放着的素描画,白文静又小心翼翼的卷起来放在匣子里,这才钻进被窝里准备睡下。
只是这一幕也一样被薛长安落入了眼里,他琢磨着,他家娘子就是紧致那副画,紧致那画中的男子,瞧瞧,这都那么仔细的放在匣子里了。
甚至自她怀孕之后,这段时间对他更是不冷不热的,这让他越想越难受,原是他家娘子跟他过腻歪了。
被窝被薛长安炙热的身子暖的热乎乎的,白文静躺进去的时候小心抱着他的身子,哪里知道她的手放在他的腰肢上,平日里会主动抓着她冰凉的手暖暖的人,此刻却毫不留情的将她的手推到一边。
白文静惊了,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这男人,遂又将手放了过去,哪里知道这男人竟再次将她的手拂开。
这下她是真的明白了,这男人就是在生气,而且应该还是在生她的气。
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都说女人心海底针,这男人心才是海底针才对。
随即再也不将手放在他腰肢的地方了,而是转过身子背对着他睡。
白文静暗想,兴许是这男人的姨妈来了,过了这几天,又是一条好汉,与其越惹他越生气,倒不如让他静静。
或许是因为今天跑的地方多了身子也乏了,白文静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这边薛长安却闷闷的睡不着,原想询问他家娘子是不是对他腻味了,哪里知道不多会儿身后竟然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。
薛长安更是气呼呼地坐起了身子,黑暗中凝视着他根本看不见的身影,反复寻思着一件事。
她怎么就睡着了?
她怎么能就这么睡着了?
算了,睡着了就睡着了,或许,是因为他这些天忙着酒楼里的事情,少了陪伴她的时候,这才让她娘子心生异端。
薛长安随又躺下,惩罚似的低头在那张脸上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