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让白正刚去找镇子上的木匠,做了整整上千块木牌打磨光滑,再让白正刚寻了镇子上字写的最好的人在那木牌上刻字,只为了用木头雕出几幅麻将。
当然了,白正刚一没钱二没东西,就连打麻将的手艺方式都是白文静教的。
好在因为白正刚在赌坊里混过,认识的赌徒多,也懂赌场抽成的经营模式,所以白文静只把牌技教会,其它这家伙竟无师自通。
只是如今铺子是用她的,刻麻将的银子花她的,白文静都拿白纸黑字按照银两给记下了,哪怕是一个铜板,白文静都没有想过就这么算了。
这就叫做亲兄弟明算账,甚至连铺子的租金白文静都写得一清二楚。
这些在白正刚看在眼里,倒是喜滋滋的,只是被牛雪琴看到之后还是不免撇撇嘴不屑于顾。
白文静知道,牛雪琴巴不得她往外掏银子不记账,好给白正刚节省一大笔,偏偏她像是没看到一样不理睬。
看完了这些,白文静点点头道:“不错,都准备妥了。”
荷花也点头道:“恩,是妥了,等外面挂好招牌,再放了爆竹,捧场的人也该是时候进来了。”
白文静又问:“吉日看的是啥时候的?”
荷花思索了一下道:“申时。”
白文静点头:“申时好,申时昨天晚上通宵打牌的人也该是时候起来了,还能续上几桌子,到时候打牌的人不用太多,毕竟会打的人不多,进来看打牌的人也不要驱赶,好茶好水侍奉着,他们多来看几次也就会了,到时候也是常来的客人。”
荷花一听白文静这么说,不由得暗暗钦佩她这大姑姐了。
她原本还抱怨过哪里有开门半下午开的,始终琢磨不明白,但因为是算命先生看的好时辰,也不好说些什么,如今经她这大姑姐一提醒,就算是全明白过来了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