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身份,白文静倒是觉得他更适合做一个商人。
薛长安也不管那么多,只要他娘子说可以,那便可以。
来不及说太多话,就见着牛雪琴站在门口往屋子里张望。
薛长安心中一虚,低声冲着白文静道:“娘子,咱娘来了。我实话与你说,昨个你不在的时候,咱娘来到铺子里,想跟我借点银子。”
听到这话,白文静微微眯着眼问:“他想借多少?”
“100两。”
白文静淡淡一笑道:“不是个小数目,看来我娘是真的想弄点啥生意,行吧,既然她今天来了,那就再说接下来的事,倘若她不提,那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好。”
果然,牛雪琴在门口张望了好一会儿,也不见有人出来迎接她,便硬着头皮进了屋子。
见到白文静也在铺子里有些吃惊,随即笑笑道:“我听说三娃生病了,原想你还在家里照顾他,不曾想竟到铺子里来了,咋样?三娃的病可是好了?”
“托娘的福,身子好利索了。”
牛雪琴点点头叹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说完了不忘看一眼店铺里吃饭的人,见着里面吃的热火朝天的人,牛雪琴心里边儿一阵泛酸。
果然还是大的铺子赚银子,就她那小铺子,即便是她自己去做,那每日也就进了一两千钱,跟白文静这家酒楼相对比,实在是太小了。
因此忍不住又嘟囔了一句:“这地方位置好,菜式也好还方便,生意好的很,应该赚了不少银子吧?”
白文静只是淡淡道:“生意倒也罢了,铺子大租金也就多了,租金一多成本就高,谈不上赚了多少,勉强能养得活一家老小吧。”
这一句话说完,让牛雪琴再接不下去了。
这一个两个都说自己没银子,合着她就算来借也没啥意思,所以牛雪琴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