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疼我爹爹。”
白文静想笑,却也不得不憋着,继续一本正经道:“儿子,你这个话就伤娘的心了,你们三个都是娘亲生的,哪里能不疼?但我还是那句老话,书包我给你缝,要是再有两三天弄烂,屁股还是要打的。”
薛柏年撇撇嘴道:“那你就不能再给我做个新的么?给我爹爹做亵裤都有布,给我做书包就没了,我就知道,不管是我、我哥还是我姐,都没有我爹在你心里要紧。”
白文静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惊讶极了的样子道:“呀,这事我原以为我还能包着,咋就让你知道了呢?是啊,你爹当然比你们俩重要,就你们几个,还不是都我从河边上捡回来的,我疼来作甚?”
薛柏钧此刻也忍不住笑了,一边笑一边道:“你这憨货,竟今天才晓得,我们早就知道在娘心里爹最重要了,我且问你,你现在除了花银子张嘴要吃要喝,你还能干啥?可爹爹呢,给娘暖被窝,还给娘赚银子,我告诉你,非但现在是这样,往后还得是这样。”
薛小花撇撇嘴,看向她娘,她其实想反驳的,可又一想,的确啊,他们现在样样不如她爹,她还能拿啥跟她爹比,庆幸的是她不用捡了她哥的旧衣服穿,倒能捡她爹给她娘做的衣服穿,往后她再长大了,她娘不要的东西都是她的。
思及此,薛小花笑道:“柏年你就乖乖背着书包吧,娘现在还乐意给你补,还说破了下次再打你屁股,你也不瞧瞧,我上次袜子破了,都是我自个儿补的。”
“可我还小,还是你们里面最小的一个。”
薛柏年不服气。
“那我还是家里的女娇娃呢,又能咋样?”
薛柏年一听薛小花讲的话就想哭,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他还能怎么样?只有将目光看向薛长安,委屈的开口道:“爹爹……”
他琢磨着,他是他爹的小儿子,他爹应该会疼他一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