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静揭开锅又将鱼翻了个身再扣上。
接着道:“这个叫铁板豆腐,做起来也不是很难,其实烧菜的时候全靠经验和摸索,只要盐味拿得准,任何东西都可以当做调料。”
邢山娃被白文静这话说的愣住了,在他看来超菜无外乎是葱姜蒜和盐吧,哪里还有其他什么调料?但见着白文静做鱼汤的时候,居然还放了点醋,甚至还有酒。
此刻忍不住问:“那做鱼里面咋还让他喝酒了?煮汤里面还放错,这又是咋回事?”
反正也是闲着,白文静就继续讲:“鱼放点九可以去腥,所以适合红烧的时候腌鱼用。做汤的时候醋倒一滴可以让鱼汤更富有营养,至于最后放一把香菜,那才是去腥的,巧珍怀了身孕,那是最见不得腥荤。”
邢山娃恍然大悟,就连薛长安听了也觉得白文静对烹饪颇有造诣。
说到这里,白文静发现就算她突然间厨艺突飞猛进,薛长安也并没有怀疑的地方。
在她眼里,薛长安从来都没有过怀疑她的地方,仿佛他从一开始就默认甚至就接受,她所有奇怪的是事情。
这样白文静对薛长安也产生了一丝好奇。
难道他就对她真的一点都不好奇,一点都不怀疑吗?
中午做的是糙米饭,三个人三盘菜,不管是饭还是菜,全部吃个精光。
吃完饭几个人拎了东西就往荷塘去了,因为巧珍闲的无聊,所以也跟着一块儿去,但就在荷塘边的大树底下等他们。
这个时候天气还挺热,荷塘里的水已经放的差不多了,白文静看到里面的鱼,此刻拍着尾巴在水里挣扎着,可越是拍尾巴水就越是浑浊,一条条鱼张大了嘴巴,似乎想要喝到干净的水似的。
“我先下去,这池塘里的淤泥也不浅,我跟山娃两个人先把淤泥里面的鱼摸出来再说。”
白文静一听要摸鱼,瞬间也来了兴趣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