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琪说着的时候,脸色已经苍白起来,尽管他抗拒挣扎着,脚上的靴子还是被薛长安脱得一干二净。
“我把他扔到咱们床上,成么?”
白文静想了想点头道:“那得把他外面这层皮扒了,省的把床上都弄脏。”
这人在泥巴地上睡了一宿,身上全是灰,她可不愿意天天洗床单。
脱了鞋袜,白文静就开始验证传说中的酷刑之一了。
还没把鸡毛碰到这将军的脚心,就听他笑个不停,一边笑一边道:“你们、哈哈哈,你们、放开我……”
“还这么怕痒,不好意思,我还没开始呢,现在开始,准备好了。”
别说,这个法子还真管用,她只是挠了几下这将军就笑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,到最后变成了哭笑不得,一边笑一遍喊着:“你杀了我吧,杀了我吧,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,啊哈哈哈哈……”
房门在这个时候被砰的一声推开,杜文洛跪在门口道:“求求你们饶了将军吧,我说,我全都说。”
“不许说,你若是说了,我就杀了你!”
杜文洛把心一横道:“就算是将军杀了我,我也要说。”
白文静收起了手里的鸡毛冲着薛长安道:“相公,把他的嘴堵上,听他说。”
杜文洛的身份她早就怀疑了,只是一来没有证据,二来她的确见识不多,就算是玉佩有着特殊的代表出处,其实她也只能猜个大概。
如今逼问这将军还能闻出杜文洛的身份,可以说是一举两得了。
杜文洛扫视了一眼躺在床上瞪着他的将军,淡淡开口道:“其实冯将军是来寻找圣上当年失散的皇子的。”
说到这里挠挠头皮道:“其实也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,总而言之,皇子最后的消息是在这个村子的,所以将军这次来就是为了调查这个。”
“来我家调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