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江屠夫面前,盯着那扎着江屠夫的箭身,江屠夫整个人一阵激灵,忍不住哆嗦道:“你、你想干嘛?不要乱……嗷——”
伴随着江屠夫一声嚎叫,白文静已经将那只扎在江屠户手背上的箭拔出来了,鲜血溅到了白文静的脸上,白文静只觉得一股腥甜味道充斥着在鼻息前。
“血、血!好多血……”
江屠夫欲哭无泪,此刻看着自己的手,却因为自己的手被捆绑着不能伸手捏住,只有慌张的看着身边的人,然而却见着薛长安就跟没看到的人一样,只有将求助的眼神看向村长,哆哆嗦嗦道:“姚大牛,快、快去拿香灰,我要是死了你也别想活着,我能干这种缺德事还不都是……”
“啪!”
姚大牛狠狠地抽了江屠夫一个大嘴巴子,怒道:“嚎什么嚎,不知道我们村子里的人都睡下了?”
说完干脆直接将自己脚上穿的臭袜子脱下来,直接塞进了江屠户的嘴巴里,江屠户瞬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,恶心,愤怒充斥着他的内心,却只有恶狠狠地瞪着姚大牛。
姚大牛见着江屠夫说不出话来笑笑道:“这下总算是消停了,我这就把他带到我屋里去,这路上也没多远,流血倒是流不死的。”
白文静只是冷冷一笑道:“流不流的死那就不一定了,还是先给止血吧,这要是真的流血给流死了,那可就死无对证了,村长先等等,我屋里有灰。”
白文静进屋,抓了一把香灰走进来,没等她去堵住江屠夫的伤口,薛长安已经伸手接住了。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薛长安的手捧过她手里的香灰,直接按在了江屠夫的手背上,原本还流血的伤口瞬间因为撒了香灰被堵住了,薛长安甚至在江屠户身上扯下了一块布条给包裹上,这才淡淡道:“好了,只是一点皮外伤,不至于会闹出人命,除非是有人故意要灭口。”
姚大牛听到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