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文静便急匆匆的往屋里去了。
找了木盆打了半盆水,再用冷水兑温,白文静就开始用洗脸巾浸湿给薛柏年开始擦胳膊、额头以及下腋。
想要降温就必须这么做,她也是照着儿时发烧的时候姥姥这么做的法子来的。
其实也是这么个道理,发烧了就要物理降温,不能任由孩子这么烧下去。
擦了一遍又一遍,白文静也摸了一下又一下,等到薛柏年的额头没那么烫了,她才轻轻吐出一口气。
回头就看到薛小花背靠着墙,正一脸畏惧的看着她,这孩子今天怎么看起来有点不对劲?
于是开口问:“小花,你这是咋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薛小花一听这话赶忙摇头:“没咋,我没事。”
“白文静可在?”
难怪突然想起动静,听声音白文静一时半会没想出来到底是谁,出门就看到冯仑出现在院子里,此刻正四处张望,见着她出来立马笑脸相迎:“文静,你家三个小娃娃今天怎么没去上课?”
“今天家里有事,就不让他们去学堂了,冯先生过来是有事?”
白文静一看到这冯仑心里面就不舒服,恨不得拿了擀面杖把他从家里赶出去。
“哦,我看柏钧在煎药,是谁病了吗?”
“没人生病,煎药吃着玩的。冯先生,你还是去学堂教课吧。”
白文静没好气的说着,已经开始下逐客令。
那冯仑继续厚着脸皮笑道:“文静姑娘还挺幽默的,这世上哪里有人吃药玩儿?”
她哪里幽默了?她什么时候幽默了?既然知道没有人吃药玩,那还问什么废话??
“呵呵。”
白文静冷笑出声,三两步走到院子门口,将大门拉开道:“冯先生请。”
“文静,你看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,一个人拉扯三个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