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,事情不按常理出牌,她能怎么样?
随后就看到薛长安快步上去,将一大堆手腕粗的树枝盖在炕上,盖得严严实实不说,还在上面试探了一下看看能不能踩塌下去。
这样的举动和薛长安儒雅的外表形成巨大反差,直让白文静看傻了眼。
原来这男人在山丘前挖了一个陷阱。
他怎么可以这样??
与此同时白莲花的声音从坑底下传来,此刻除了哭喊之外,完全没了平时的柔弱模样,而是破口大骂起来:“白文静,是不是你?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!白文静,你这个贝戋人,有本事放我出来!”
白文静觉得耳朵有些烧,这坑不是她挖的,甚至这阴招都不是她想出来的,凭什么白莲花这会儿骂的是她?
不过此刻让薛长安看清楚白莲花的真实面目也是好的,反正她懒得去解释。
这女人不是会演戏吗,她陪她演下去就是。
只见着薛长安黑着一张脸走近,看样子是听不下去了,正要开口说话,白文静三两步上前,伸手堵住薛长安的嘴压低了嗓音道:“让她知道了就不好玩了。”
薛长安的脑袋里一阵发热,哪里知道白文静刚刚说的是什么,刚才白文静柔软的掌心碰到他唇的一刹那,他的大脑就一片空白了。
“好。”
薛长安鬼使神差的应声,觉得脸颊竟有些发烫,好在白文静此刻关注着掉进陷阱里的白莲花,所以没看到他脸上的尴尬。
白文静的心情出奇的好,即便耳畔还传来白莲花哭天抢地的骂声,却没有丝毫影响到她的情绪。
“走吧,我们回家。”
既然都说了要关个三天三夜,她怎么好意思食言呢。
这一宿白文静难得睡到日上三竿,一睁眼就看到薛柏钧兄妹三个围在床头盯着她。
见她醒来,薛柏年用肉嘟嘟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