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韶老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,跟轰鸡似的把他赶了出去,别说老子没跟你讲啊,当初柳茹的死指不定就是富家人做的恶,大
郎现在看到那一窝子,眼珠子都险些要瞪出来了,就连景哥儿和欣姐儿都避之如蛇蝎。
算了算了,老子也懒得跟你这个糊涂蛋多说什么了。
这么大个人了,也都是两个孩子的祖父了,还被父亲骂得跟个三孙子似的,韶长治这心里也不是滋味,但再不是滋味也得受着
。
一连憋了好几天的气,就又碰上了这档子破事儿。
叶梨歌来了,言笑晏晏,举止适度,真是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的孩子会打洞,相较于当年的谢瑶环,竟然是青出于蓝而更胜
于蓝。
心里便暗自嘀咕着,不怪乎老父说,红叶谷上至红叶老祖下至杜金凤他们这些平辈,都唯这位小师妹马首是瞻。
若不是不适时宜的晕倒后被韶华抱走了,那十足的上位者的气势,没看那位桑国的桑巴两腿不稳,几欲磕头跪拜了吗?
(叶梨歌画外音:五万两白银,地主家也没余钱啊,再不晕倒,那五万两的债务是要落在老娘头上,还是我家三郎?)
人比人得死,货比货得扔,以前在边城的时候,感觉富悦骑在马上飒爽英姿的还象那么回事儿,可一看叶梨歌那十足的气势和
不俗的样貌,不得不配服老父亲的那句话:富家人还真是歪瓜裂枣呢!
歪瓜裂枣之富家老太太,紧赶着呜呜了几声,顺带着努力挪动了几下发福的身子,那意思是在说,大外孙啊,赶紧的给我解了
绑啊,别只顾着看热闹了。
韶关倒是蹲下身来,一板一眼的说道,“八千两啊,按部就班的赚薪水,那得多少年才能够啊!
比如本将军,一年大约是三百两的俸禄,十年也才是三千两白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