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惠娘如今这个年纪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,虽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,可依旧腼腆温柔的似是未出阁的大姑娘,当
然她的实际年龄本也不大。
虽不是属于那种张扬的美,而是温温婉婉的性子,温温婉婉的身子,笑起来的时候,温柔淑德,走起路来也是如迈不开步子的
猫咪那般,就如江南的米酒,馨香甘美,却又不失芳醇,又似一首轻吟在床畔的曲子,除却轰轰烈烈就是小意温柔。
这样的女子,若她站在那里不声不响,那就是一副恬美的画卷,你可以靠近,却未必能够走入。
如果说她对韶长治有多么爱恋,估计也是未必。
因为彼年彼月彼时,柳惠娘不过十四五岁初出家门,一门心思想着给母亲赚钱治病的小姑娘,可就是这么个小姑娘却一下子跌
进了韶长治的眼中,并且还把人家给强了。
如果说韶长治对这柳惠娘曾有过好感,也是无法肯定的或许,不然,这么些年以来,怎么就没想着寻过其人呢?甚至,连两个
孩子都没有接至韶府相护。
在韶府中,以柳惠娘如今要背景无背景,要人脉无人脉的战斗力。
如果不得世子韶长治的庇护,起始点明显处于下风,肯定会被富氏搓磨而连起码的反抗力也生不起来,想想又是一条人命,真
是让人叹息。
“兴许,还有第三种办法。”
叶梨歌忽然豪气云干,这件事无论是柳惠娘还是这两个孩子,都是无辜受害者,所有这一切都是韶长治那个渣男造成的。
如此乖巧的柳颜,连一支仅仅价值几十两银子的珠钗都不敢接,那么优秀的柳愈,少年中举却因为韶家而无人敢用,还有柳惠
娘这一生,都是被韶长治给毁了。
这么好的一家人,凭什么还要送到韶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