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有欢喜的时候,偶尔打支络子绣两块帕子也就是了,怎么可以如此糟蹋这双好不容易保养得如此完美的妙手呢?
虽也没扎几个针眼儿,可青一块紫一块的,瞧着都让自己心疼。
叶梨歌内心叹息,看吧,看吧,真正心疼自己的人才不会让自己,日日夜夜的来做那些随便拨拉个下人都能做成的事情的,瞧
瞧方才爹爹的一脸心疼,如果知道韶华还专门请了个婆子来教导自己这些,搞不清就能跳起来打他一顿了。
“阿梨啊,最近梅园少见了韶华啊!”
自那日给叶梨歌请了个教习做鞋子的婆子之后,韶华还真是好几日不曾露面,叶梨歌倒也没想着替他做太多解释,只是无可无
不可地说道,“年关将至,许是韶府里有事情要忙吧!”
后边没说的一句话即是,反正她也不想再与韶家人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了。
惹不得,咱还躲不起吗?
爱情不是人生的必须品,婚姻不是人生的最终归宿。
这个对儿媳妇有着绝对主导权的婆婆,真是个惹不起的可怕物种,能回避还是回避了吧,能不要的话,咱就不要了也是好的。
兴许,她是真得了一种叫做怕见婆婆的公共病症。
叶梨歌如果说时间太忙抽不出来,却也完全不是,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是,她感觉真的没办法跟富氏和平相处。
真到了大家都撕破脸的地步,只怕是和韶华连朋友也没得做了。
游冰则是想起阿梨过年要回韶家,脸色暗淡的点了点头,“你说的也是,听说最近几日,韶世子夫妇和韶老夫人都要回皇城的韶
府,一下了多了这么些人,又是年关,府里肯定有不少事情要做。”
韶府的人情往来,有了去年的例子,又有谢宝娥和叶家姐妹在府内帮趁,想来也不是多复杂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