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消息太闭塞了,如果她所猜不错的话,那个一直偷窥二姐的刀疤脸,极大的可
能就是玉山氏本人。
长叹一声,这缘份啊,还真是,有时候是斩都斩不断,只是,玉山氏四处流窜的盗匪,即便是再长情,那也得生存,与谢堂彩
的以后生活,又岂能安稳?
“何止呢?”谢玉彩又神秘兮兮的往前凑了凑,声音更低了,“阿梨我只跟你一个人讲啊,当初二姐被禁足之后,娘亲说好歹是姐
妹,让我有时间去找二姐说说话。
因为之前的事情,我是不想理她的,可那天也不知怎地,用过晚膳之后,就溜达到了她的闺房前。
那天也是奇了怪了,虽说下人们要轮换着用膳,可当时她的小院前是一个人都没有。
当时,只是以为她被禁足,心烦不想使唤人,所以才会如此的,也没想太多,悄声靠近的时候,就听得里边传来哧吭哧吭的声
音,那个怎么形容呢,”
谢玉彩完全忽略了已经把眼睛瞪直了的叶梨歌,继续想着合适的形容词,最后一拍脑门儿,“对了,就跟有口气生憋着努力想喘
又喘不上来的感觉,并且,并且还听得有粗哑不似本人的低笑声。”
谢玉彩还没结婚,自然不清楚那种声音所代表的真正含义,可叶梨歌已经与韶华圆过房了,自然清楚,那里边可能正上演着另
一个版本的男欢女爱。
想到玉山氏据说是个杀人不睡眼的魔头,叶梨歌汗差点儿下来,两手发抖,直盯着谢玉彩,“你,你没进去吧?”
谢玉彩摇摇头,“没有,没进去。”
稍后又解释了一句,“原本是想和她说说话的,想问问她为什么在公主府的时候,会那么不留情面的扔下我。
后来想着感觉又没多大意思,并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不说也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