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，要是柳三娘能找出证据就好了。

他们都是罪人，余生都会记住这愧疚，但若不能为柳茵娘讨回公道，他们连怎么活都不知道，他们是迷茫的，不知道自己能挺多久。

人脆弱起来，也很脆弱。

柳三娘走向刘顺，在刘顺面前站住。

刘顺笑了笑：“要我伸手吗？”

柳三娘神色平淡：“不用。”

柳三娘看着刘顺，刘顺的五宫越来越清楚，柳三娘淡淡开口：“夫妻宫主血煞气，她会让你一生都在疼痛之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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