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轻瞪眼,不在意的解释了一下。
“你别多想,我这可不是什么关心,只不过他是因为我儿子受伤,所以我才拿些药丸出来。你快回去吧,廷煊没什么事,这里有我呢。”
“好。”容逸脸上的笑意轻缓,“这件事恐怕不是意外,我已经让人去查了。”
盛浅予闻言脸色也是紧绷,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你快回吧,这件事回头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
送走容逸,盛浅予抱着廷煊回了房间。
哄了廷煊好一会儿他才彻底放松下来,但还是一直跟着盛浅予才行。
盛浅予也不走远,就一直守着他,打水洗漱,然后给廷煊换了干净的衣服。
晚上哄着廷煊吃了点东西,廷煊早早的便睡着了。
虽然睡着了,但是睡的并不安稳。
盛浅予躺在床上,微微闭着眸子养神,一只手轻轻在廷煊身上拍着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房间门被打开又关上。
熟悉的脚步声走到床边停下了,然后坐在床边。
“你父王怎么样了?”盛浅予睁开眼睛,只转了一下头看一眼容逸,手依然轻轻的拍着廷煊。
容逸脱掉身上的外衣和鞋子,动作很轻的躺在最边上,“已经没什么事了,御医给诊断过了,加上你拿过去的那些药,不出十天半个月就能好的差不多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容逸从后面抱住盛浅予,把脸靠在盛浅予脖子后面,“那匹疯马恐怕不是很好查,据说昨日在同一个位置也有一匹一样的疯马,撞伤了几个百姓之后被大家合力击杀,今日又是一匹。”
“昨日就有?”
“是,负责那片的衙役昨日就查疯马的来历了,一直没有找到,估计这一匹也不好查。”
盛浅予看了一眼熟睡的廷煊,微微转身看向一脸疲惫的容逸,声音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