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和我有关系了?”
容逸挑眉,看着某个女人乌黑的长发,“好,和你没关系,本世子信得过乔铭宸而已。”
“嗯,本来就是。那你怀疑那些粮食是这个县令动了手脚吗?”
“不错。因为粮食从南乔运进来以后就只在县衙的大库房暂时放了三日,中间没有任何人插过手。”
“没到找证据?”盛浅予还是能大概猜到可能的情况。
若是有证据,估计容逸这会儿早就把人给抓了。
“是。我派人在县衙的库房找了许久都没找到任何的机关或密道,而当初把粮食全部拉出来的时候陌千几人也是亲自看着的。”
盛浅予听的也有些感兴趣了,“看来这个岳县令很有手段。”
“嗯,可以这么说,若不是岳呈彰手段高,就是你的人出了问题。”
容逸拧眉,很肯定的道,“不可能。”
“别说的那么绝对,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吗?不过,我还是相信你的判断,那个岳县令肯定有问题!”
容逸听盛浅予这么说,嘴角忍不住翘起,“你说有问题,他就肯定有问题,我继续查。”
“我陪你吧,离春节还有一个多月,我其实不着急回谷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,我先回去休息,明日你带我去县衙的库房看看呗,说不定我能看出点什么问题呢。”
“嗯,听你的。”
*
夜深,人还未静,盛浅予慢慢悠悠回了酒楼,满脸疲惫,打着哈欠推开房门。
“啊?表姐,你怎么在我房间?还不去睡?”
“盛浅予,现在什么时辰了?!”祖亦舒斜着眼睛,一副长辈的架势。
盛浅予看此,打到一般的哈欠继续打完,而后嬉皮笑脸走到圆桌边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水,“表姐,你也知道我和容逸两个多月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