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,声调上扬,“嗯?!”
听到这音调,廷煊很有眼力劲的站直身子,“娘亲,我这就去。”
盛浅予摸摸廷煊的脑袋,“乖,去吧,看完之后你再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
廷煊出门,盛浅予则是把容逸身上的银针取下,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变化的人,转身出门。
第一日,容逸吐血了,是在子时末,也就是前一日吐血的那个时间。
刚刚好一整日,一分一秒也不差。
也幸好盛浅予为了观察没有睡觉。
把脉,脉象混乱,但速度很快的往正常的脉象发展。
盛浅予奇怪的就是这个。
这个毒好像只每日清醒一次,作乱那么一下,然后就又睡过去了。
越这样,越是不好观察。
盛浅予轻叹,看了看吐血量并不是很多,简单的给容逸清理了一下,而后便去休息了。
*
傍晚,荒山野岭,一个宽大的帐篷里,湛王一身里衣,懒散的坐在一张软椅上,眼底神色沉沉郁郁,明眼可见的心情不好。
恒一站在帐外,大气不敢出的守着。
从战场上回来,他禀报了伤亡情况之后,王爷就这样了。
一句话不说,一点东西不吃,有人前来,一个滚字赶走所有人。
他从未见主子如此异常过。
以前也不是没打过败仗,以前也不是没有损失惨重过。
可这次......
“王爷还是没吃东西吗?”
庞兰带着她的丫鬟缓步走来,丫鬟的手上提着一个食盒。
恒一看了两人一眼,淡淡点头。
他不认为王爷会吃兰公主送来的东西。
庞兰也知道湛王的脾性不是一般人能招惹。
让厨子做了些饭菜,她主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