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德才说完看程铭半天都没反应，抬起头就看见程铭微微蹙着眉头出神儿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儿，表情有几分让人捉摸不透。

“铭铭！”程德才打断了程铭的思绪。

程铭赶紧抬起头来，对上程德才的眸子，回神儿。

程德才看着程铭像是没了魂儿似的，放下手中的文件，问，“铭铭，因为顾漓？”

都是聪明人，程德才短短几个字，程铭便理解了其中的含义。

喉结上下滚动一番，没说话，但是沉默就等于是默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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