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口。容喜刚要替他布菜,却见他拿筷子朝着门口指了指:“你去外面候着吧。”
容喜痛快答应了一声,躬身退了出去。
“你今日到法场上要找的是谁?”
“……恩?”君青蓝才用了一个水晶灌汤蟹黄包子,便听到李从尧没头没尾问了那么一句。
想起她的目的,瞬间便觉得那鲜香的包子如嚼蜡般没了味道,于是三两下将包子给咽了下去。
“我……总觉得在长乐公主府上似乎瞧见了一位故人。可惜……大约是我想多了吧。”
李从尧搁下筷子瞧着她,狭长凤眸里晦暗不明,也瞧不出他在想些什么:“说说。”
君青蓝心知他要自己说一说的便是她口中那位故人,而且能叫他停了筷子一门心思来听的,怕是……不能三言两语能打发得了的事情。
“这个么……。”
君青蓝仔细盘算了下该从哪里开口合适,良久方才说道。
“那日我在长乐公主府醒来之时,一直都被禁锢在床榻上,窗前有厚重的帐子阻挡了外界一切风景,我实际上什么都没有瞧见。但是……。”
君青蓝皱了皱眉:“但是当长乐公主急匆匆赶来之后,我听到了她与那屋中男子的对话。我总觉得那人言行举止似曾相识,但……他的声音虽有三分熟悉却分明是陌生的。我想瞧瞧那人面目,却被他以琴声挟持,再度失去知觉。”
君青蓝叹了口气:“从我再度醒来之后,便基本可以断定那抚琴的男子该就是我从前认识的一位故人。之所以对他的声音略感陌生,乃是他刻意改变了声线。但一个人的习性是并不容易改变的,总能在不经意间透漏出极力隐藏的秘密。然而……。”
君青蓝将没等紧颦:“还有一件事……我始终想不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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