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。”
李从尧这才满意的点点头:“有劳二位了。”
这妇人性子爽利,口才了得,见了李从尧竟也不拘束还能侃侃而谈,君青蓝不由便多看了她两眼。要知道李从尧那性子,即便是燕京城里的官员瞧着都胆寒,这妇人居然谈笑自如,毫不拘束。这可真真是个人物呢!
尚未等她瞧的分明,马车就发动了。这次走的倒不远,未用的半茶盏功夫便停在一颗硕大的桂花树下了。
李从尧却并未停留,带着人马绕去了后院,只留了孤零零一架马车在树下。君青蓝正纳闷,便瞧见那爽利微胖的妇人带着几个媳妇子围了上来。
“请君大人下车吧。”
君青蓝眯了眯眼,看来李从尧早就叫人来这庄子送过信了,不然哪里能准备的这么周全?甚至……连她要坐马车来也提前交代了?说这个做什么?
君青蓝疑惑中下了车,面上却未带出分毫。谦恭和善的微笑着朝那妇人拱了拱手:“有劳……姐姐了。”
在称呼上她有些犯了难。这妇人该是李从尧信得过的人,却不知是个什么身份,偏偏她这年纪又不上不下,叫妈妈吧实在将人叫老了,叫姑娘吧她又早已经成婚。想来想去,便选了个折中的姐姐,该是没错的。
哪知那妇人听了却是一脸的惊慌,连连摆手:“大人是贵人,民妇不过是个奴才,您这么叫实在是折煞我了。”
“那该如何称呼?”君青蓝是真为难。
“民妇的男人叫做栓宝,大人便唤民妇栓宝家的便是了。”
君青蓝眯了眯眼,栓宝这名字的构成叫她依稀觉得,有那么几分似曾相识:“拴柱是……。”
栓宝家的立刻咧开嘴,咯咯笑着说道:“那是民妇的小叔子,是我男人的亲弟弟。我家婆母公爹亡故的早,两兄弟这年岁相差的又大,小叔是我们两口子自小拉扯大的。”
君青